浙大八旬教授站3小时上完最后一课
这是蒋克铸教授的最后一课。在浙大玉泉校区的第一教学楼报告厅,他为150名来自浙大各个年级和专业的学生,上了一堂《漫谈设计思维》。
蒋克铸不愿意“享福”,他乐意和学生待在一块儿。 虽然浙大机械工程学院经常会派代表来家里慰问,但他心里更觉得“不舒坦”。他说:“我是拿着国务院特殊津贴的,证书上写着‘对高等教育有特殊贡献’。难道我退休后就白拿着这份津贴享清福?”所以在1994年退休后,他继续到竺可桢学院上课。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,蒋克铸很着急。他认为现代教育有个遗憾:一代人离开后,实实在在的经验留不下来,现在的年轻人要重复我们以前走过的弯路。“我们每一个老教授都有一笔巨大的知识财富,应该传承下去。我也想像孔夫子一样周游六国,把毕生所学都传给年轻人 。虽然有学生觉得我严格,但只要还有一两个学生愿意听我的课,我就要一直讲下去。” “教书和写书相反,写书要求的是上升到理论,拿个版权。而讲课,是要用最少的时间,交出最好的答案。老师要自己先把知识消化好,再把自己的所得毫无保留地教给学生。而且不要总是讲定义和理论,要由简入繁,运用道具,不然学生没有具体的概念。” 本以为,上课做设计一丝不苟的蒋克铸,生活中也应该井井有条。不过,让记者有些意外的是,在他家一面墙上,十分艺术感地挂了些摄影图片。有一面玻璃橱柜里,摆的全是工艺作品。 “这些都是我爱人的作品。”蒋克铸的妻子是一名高级工程师,因为自己全身心都扑在教学中,家务事都是老伴在打理。提起妻子,蒋克铸脸上还会浮现温暖而害羞的笑容。他至今还清晰地记得,下班回家一推门,伴随着饭菜香,就能听到老伴的调侃:“哟,我家老爷回来啦。” 2008年老伴去世对蒋克铸的打击很大,正是在那时,他决定正式离开讲台。“那时对我来说唯一的宽慰就是我教的班毕业了,这也是我教的最后一个班。” 蒋克铸从桌边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幅香港回归纪念日的工艺剪贴画,这是二十年前他们夫妻合作的作品。他抚摸着这幅画,眼神伤感,缓缓说:“她生病时,我总是在工作。但她从不抱怨,常常就着一碗冷水、一个饼就这么对付着吃了。” 他在老伴的墓边为自己留了一块空碑,现在已经篆刻好了墓志铭。“‘我造物,故我在;我育人,故我在;我创思,故我在。’这是我给自己写的墓志铭,这是每一个从事教育的人都应有的价值观。” |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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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杆司令:
向老先生的敬业精神致敬(2017-12-16)